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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安丝毫不见慌乱，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语气依旧温文尔雅：“怎么了？是招标方对项目做出了调整吗？”
隋经理脸皱成一团，看样子不像是在装象：“顾总，我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咱们公司的竞标方案被人曝光了，好多家知道以后做出了调整，龙腾集团的企划书比咱们整整低了三个百分点！”
夏至一旁微微皱眉，虽然她在建筑地产方面不懂，但是在以前的设计公司，竞标会也是经常参加的。
竞标方案是公司绝密，除非有内鬼才会泄露。
而这样神通广大的内鬼恐怕不多，这几份标书全都见过的只有四个人，自己和顾予安，还有顾煜景和他的助理。
他们两个一定不会泄露，那么就只有顾煜景和他的助理最可疑了，而具夏至所知，顾煜景的助理恐怕没有这么傻，如此以来，内鬼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顾予安与夏至对视一眼，眉头微颦：“夏至，这边先交给我，你替我去酒店取另外一份文件，一定要在竞标会结束前拿回来。”
隋经理在一旁立马献殷勤：“顾总，让我的司机和夏小姐一起吧，他是海城的老司机，熟悉路！”
夏至并没有多想，跟着司机一同赶去停车场。
隋经理跟着顾予安进了会场，欲言又止，他不明白顾总为什么要让自己当着助理的面演这么一出戏，其实招标方案根本就没有泄露。
但最后还是将疑问咽了回去，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夏至出了会场，将司机支开，拨通了顾煜景的电话：“是你做的吗？”
顾煜景刚刚下飞机，两地来回奔波，声音略沙哑：“我做了什么？说完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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