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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
郑乾不想理会一个疯子，既然他承认了杀人手法，那他便继续追问道，
“玛莎和波莉是你杀的？”
“谁？”约翰逊侧着脑袋似乎一点也没有印象，“你是说白教堂被杀的两个妓女？”
“是的。”
“玛莎是的，波莉不是。”
“为什么杀玛莎？”
“因为她嘲笑我，我就把她勒死了，然后觉得不解气，又划了几刀。”
“波莉是谁杀的。”
约翰逊摇摇头，“我看了报纸，那个手法太拙劣，切割的肉体也没有美感，我还真不知道是谁。，大概是模仿我，或者开膛手杰克吧”
郑乾凝视着约翰逊。
约翰逊的脸上挂着虚浮的笑容，问道，“如果死的不是妓女，你还会发出那封挑衅信吗？”
“换句话说，当年历史上写挑衅信的人不也不顾会不会产生更多的模仿犯而只顾娱乐才写了那些信件。”
“只因为死者都是妓女，轻贱。”
约翰逊看这郑乾，像是看透他的虚伪，
“郑老师你想到写那封挑衅信，想引出凶手，让大家以为犯案的是开膛手杰克。那有没有想过，会不会因为你的那封信涌现更多模仿犯？”
“如果有，那是不是你间接杀人了呢？”
“那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区别。”
郑乾看着眼前的男人，如遭雷击。
“你能想到我能想到那肯定也有其他人想到嘛，著名的开膛手杰克连续案件不也被证实并不是同一个人所为。”
难道，后面被杀的人，都是因为他登报的挑衅信！
“那珍妮也是被你的模仿犯杀害的？”郑乾心里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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