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沈奕凝洗完澡出来，“你面膜呢？”
秦羽可放下手机出去，“我给你拿。”
她拿回来两种，一种美白补水，一种修复。沈奕凝挑了补水的，边走边说：“今天哭的有点多，皮肤都缺水了。”
秦羽可笑着看她又走回浴室，站在洗面镜前，撕开包装。
“小可，”
“嗯？”
“我真挺失败的。”她展开蚕丝面膜，正对着自己的脸，营养液滴溅在洗面池里，她说：“我一直坚信我和程尧能走到最后，等他回来我们就结婚，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办场有怀念意义的婚礼，蜜月去马尔代夫，过几年二人世界后，赶在三十岁前生孩子，到时候我妈我爸帮我带，他家是农村的，孩子送去也不放心，平时有美国大片公映，我就和程尧去看，他排队买票，我站在排尾等他，我幻想过无数的生活细节，唯独没猜到他会背叛。”
“……”秦羽可静静的听着，手机的提示灯不停的闪烁。
“小可，”她垂下眼，“我真的很喜欢程尧。”
“我知道。”
她骂也骂了，哭也哭了，现在淡淡的细说，反而看起来更悲伤。
“如果分手注定发生，”
秦羽可看着她。沈奕凝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是老娘先甩了他。”
面膜敷在脸上，泪痕不在。
两人睡下时，已经十点多，秦羽可洗完澡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看，蒋遇发来三条信息。每条都是：
好了吗？
好了吗？
好了吗？
呵，她笑下，掀开被子躺进去，靠着床头给蒋遇发去：
‘我来了’
蒋遇问她，‘可以视频吗？’
‘等下，我去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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