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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段轻松的时光，夏油杰不由得轻笑出声。
五条悟用膝盖碰碰他的腿，“心情好点了没？”
两个人每时每刻都形影不离，如果发现不了夏油杰的异常，那他的眼睛还不如捐出去。
他这几天无厘头行为的加剧，一方面是为了告诉杰，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一切如常。
另一方面就是想让杰打起精神来，教训他也好，压榨他也罢，能恢复正常就好了。
只可惜他的这些行为好像起到了反作用。
正好浅川和也打电话说要回来，他给人发了信息，花了一点小钱，想让他打探一下。
啧，浅川老师你怎么能光拿钱，不做事呢？
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他选择亲自出马。
苍蓝色的瞳孔锁定夏油杰，不给他一点掩饰的可能。
这次你别想再糊弄过去。
夏油杰被他攥住手腕，活动空间大大缩小，两个人膝盖相抵，他被迫朝着五条悟的方向倾去。
“悟，你先松手。”
手上的束缚虽然不紧，却也让夏油杰皱起眉头。
把空掉的饮料瓶放到一旁，五条悟长臂一伸，揽住他肩膀。
“你说清楚了我就放开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的意思很明确，不给夏油杰一点逃避的机会，要把他的嘴撬开。
一侧身体紧贴，腿部肌肤接触，夏油杰被熟悉的凉意冰了一下，与他对上视线。
他的眼里是不容忽视的认真。
“悟。”
夏油杰开口，“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培养人这件事，还有新型咒灵出现这件事。”
现在想想，五条悟的态度太过于随意，除了向浅川老师打过的那通电话，抱怨也好，辛苦也罢，他说的少之又少，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个性。
五条悟不知道他难得的认真，引起来这么多问题，他正组织着语言。
“嗯？这有什么好想的吗，只要是你认为是对的事情，我们去做就好了啊。”
五条悟没想过他是为这事发愁，他大大咧咧地说。
“……”夏油杰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反手攥住他的手腕。
一冷一暖两种白色碰撞到一起，有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美。
“我是问你本人的想法。”
夏油杰知道五条悟有很多思想是学习他的，六眼神子一开始是通过他的视野去看待这个世界。
可五条悟现在总该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随着他的步伐走。
“悟，看着我。”
他一手捏住五条悟的下巴，不允许他拒绝，“说吧，我听着。”
五条悟顺着他的力道抬起下巴，两双眼睛相对，他喉结微动。
这个角度……
把不合时宜的想法甩出脑海，五条悟开口：“我是觉得没有好想的啦，不过杰你这么要求了，那我就好好想想。”
他把夏油杰的手从脸上拉下来，像夏油杰揉捏饮料瓶一样上下其手，力道控制了许多。
这样的动作平时也不少，夏油杰没有理会，专心等着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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